Roxy

服了

[善炭]怯

*原作衍生



我妻善逸很胆小。


这一点灶门炭治郎早就了然于心。


虽然往日风平浪静的时候,他一样会成为最闹腾的一个,但但凡碰上点什么猝不及防的危机,我妻善逸也一定是第一个吓破胆的。


害怕的时候他会发抖。


就好像现在,两个人一同前往下一个任务的地方,站在山脚入口望着森林成片的阴森远方,我妻善逸走不动了。


他的腿像灌了铅一样,可以听到脚步拖在地上擦过地面的声响。


我妻善逸双手颤抖着拉住了走在自己身前的灶门炭治郎。


害怕的时候他会说丧气话。


“炭治郎…”


我妻善逸的牙齿在打颤。


灶门炭治郎应声回过头,他看了看整个人都在发抖的我妻,但他抓着自己袖口的手却很坚定地没有放开。


“会死的吧,前面看上去好恐怖…”


害怕的时候他会哭。


“可是善逸…”


灶门炭治郎的话没说完,我妻善逸的眼泪就掉了下来。


我妻不管不顾地扑了上去,两只手一把搂住了灶门的腰。


那人被宽大羽织遮盖下的腰身意料之外的细——


是线条收紧的紧致,与其他柔弱无力的少年不同。


而这一点,能够用自己身体触摸的我妻善逸深有感受,他的手搂在灶门的腰侧,让他不禁好奇如果没了这层衣物的阻隔会是什么手感。


眼泪被他抹在了灶门肩膀的衣物。


“善逸…善逸,别哭了,不要把鼻涕也抹上来啊…!”


灶门缩着脖子躲避,不仅仅是因为那带着体温的眼泪会顺着领口溜进去,也因为那人喘息间不断有热气喷洒过来。


灶门炭治郎不止鼻子敏感。


这一点我妻善逸也了如指掌。


肩头的金色脑袋没有抬起,呜呜抽噎的声音也没有要停止的意思。


灶门炭治郎深深叹了一口气,抬起手轻轻拍打他的后背,然后揉了揉圆滚滚的后脑勺。


“好了善逸,哭过了就不怕了吧?山里面还有恶鬼要杀灭,有很多人等着我们去拯救呐。”


我妻止住眼泪的眸子眨了眨,稍稍眯起,他十分享受那人的手掌落在自己身上的感觉。


甚至隔着衣服都能带来不一样的兴奋感。


我妻善逸抬起了头,随便擦了一把哭花了的脸,撇了撇嘴,口是心非。


“炭治郎一点都不会安慰人。”


这下苦恼了。


被指责了的灶门炭治郎脸上带上了困苦的神色,好像在绞尽脑汁想要做点什么弥补。


不过在这之前,刚才明明怕得不行的我妻竟然自顾自地给他做起了指导。


“呐呐,我说,安慰人要这样哦。”


我妻凑了上来,身子靠近灶门炭治郎。


灶门被他突然拉进距离的动作吓到了,后退半步,背后靠上了粗壮的树干。


“我只教一次哦。”


我妻说着,嘴唇贴上了灶门看着就柔软的脸颊。


脸颊的软肉被他含了一块在口中,虎牙咬合轻轻撕咬一口,转而吻上唇角。


“这里是关键哦。”


我妻说着,含住了他的唇。


少年的唇带着清爽的味道,舌尖飞快地撬开牙齿,与对方那条木讷的舌头一并共舞。


灶门炭治郎即便回过神也跟不上他的动作,只得被迫长大了嘴,任由对方攻略。


舌根麻了,嘴唇也麻了。


胸口的氧气不够了。


灶门被吻得脸颊通红,抬起手去推我妻的胸口,喉中发出呜呜的声音。


我妻可算放开了他,顺道咬了他一口。


“唔…”


灶门叹息一声,大口喘气。


“走吧炭治郎。”


我妻擦掉了灶门挂在唇边的晶亮,牵起了他的手。


“要进山了哦。”


灶门炭治郎被吻得晕晕乎乎,被带着往前走着,思绪还没有回神。


没走出两步路,我妻善逸就又停了下来。


“怎么了吗?”


灶门问道。


“炭治郎…”


我妻善逸害怕的时候,声音会发颤。


就像现在。


“我好害怕,你快帮帮我。”


灶门炭治郎瞪大了眼睛,一脸不可置信。


等等,刚刚不是已经不怕了吗,为什么又??


我妻善逸看他愣神的样子抬手在他脑门轻敲了一下。


“笨蛋,刚才不是教过你了吗?”


灶门炭治郎哑口无言。


其实根本就没有在害怕吧。


——FIN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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